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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5-23 17:49: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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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澈的周围。清风在扑向我,暖日在覆着我,白云,真个是棉絮一般,好白好柔好大好多一团,簇拥着,洋洋的倚靠着蓝天,天儿,也是那么蓝呵,想来一年也不会有几个的,一堆儿跑向我头顶了噢!我情飞了,我意悠了,我心醉了,我一切都不禁了……风在呼呼着,我在飞奔了。仰着头,看,看云跟没跟着我,风掠着我的眼,那云白的好绵软,那天蓝的好清晰,原来风吹干了尘,迷不了眼了,这可确实清风了,只是失了微微,成了呼呼而已。那云啊,奇怪呢,那么大团啊,绵软的长椭圆云团,云顶怎么会那么绵滑,那么俏圆,真想一点点的爬上去啊,那感觉一定舒服极了,但又那么长远,定会爬很久的,但那是多幸福啊,舒服的一定不会感觉累。那天呢,可以想见吧,云白的映衬下,该有何其蓝了,况且,本来这天儿,就比以往的格外的蓝,是造物主不小心把一天雨,泼到这一片天了吧,要不,怎会这般新,这般清,这般蓝!一瓢雾洗,真是不可思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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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长径宽马路,也随我意,到不了头哦。边上是随径而上的墙,墙边的一溜新竹,簌簌的吵着乱响,小方想用竹的绿来添美化,但竹,是桀骜不驯的,是不会媚迎谄恋的,风骨铮铮,宁枯萎而不恋俗,随风逝也不会委姿态。这一溜墙,入冬栽了一半细竹,刚来时姿态摇曳,清绿盎然,没几日,就绿意惨淡了,萎萎的绿,一点一点地,却也入了春,只是我一直不知它们是生是死,没个生竹样,却也不凋零枯黄,惨惨着淡淡的点点的绿。新春,执着的他们还是不放弃,还是不放过它们。他们又把那半截墙给补上了小竹。只是他们依旧没去看看那,去年的竹,他们固执的以为,坚强的竹会长好的,竹嘛,给它些土,就长了,何必去管,水?水也不必,它在石头里都能长,这里它也得给我长,尽管几厘米前面的草坪里,就是水管。新来的竹,也是一样待遇,你们都是竹嘛!快,给我绿起来吧,春天来了,该给我长了。竹呢,它们是有灵性的,也许它们听见了他们说的话。侮辱!春天可不是它们的啊,它们与风雪抗争,从未低头半分;霜降的日子,从未失了些许绿意;风寒交夹里,它们裹挟着受伤的枯黄,从未放弃过同伴。但这一刻,它们心寒了,它们仅有的坚持,放弃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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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^) w1 A; L5 J k! \ 于是,在这一场圣洁清澈的呼风中,在这清天一碧白云悠悠中,它们浩荡的叹息着,簌簌声震耳,它们清盈的去了,没带走一片白云,没藏着一点清风。转忽瞬眼间,天依旧蓝蓝,云也没换颜,清风也在吹着。只是墙角的一溜,变为了丫杈,好似笑脸突变,娇细的身子,也沦为了竹竿,也许还能被它们排上用场,挂个什么东西吧!只是那天蓝的不亮了,云白的惨淡了,清风吹着没劲了,我也失了奔跑的心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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